轻轻一折就真断了,不是比喻手法。
“我们来‘开会’吧。”因果没管他的手放在哪儿,扣完项圈就顺着跪姿坐了下来。
他恋恋不忘地松开了手,往后靠在床沿,盯着她掉下肩膀的毛衣而露出的一片风光,因果随性地拉上了毛衣,但随之而来的是圆领往下坠,狼藉一片,旖旎非常。
下面硬得快炸开了,被锁在那小小的笼子里,还得保持面上从容不迫,一呼一吸之间目光每触到一片完整的肌肤都好像能烙下一个吻。
“谈什么?”
“共通梦。”
忠难突然笑出声,“现在才来?”
因果一拳头砸上他的胸口,他故作受伤地捂着被她打的地方。
“我或许可以承认那些是梦,因为我在此之后觉得模模糊糊的,并且在醒时认为那些事我应该做不出来。完全符合,我以往做梦也是如此,像我在梦中是一只蜜蜂在采花,我并不觉得那很奇怪,但我醒了才想起来我是个人,”她娓娓道来,“可是几乎完全和后来一天重合,这又该怎么说?”
“你没听过预知梦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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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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