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蛇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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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难似是松了口气，令吾的目光却凝在他身上不放，似乎是感知到这灼热的视线，他又下意识地摁低了帽子。

“桓难现在还住在你家对门吗？”他看向了因果，本来轻松的面容一下就凝重了起来。

忠难僵在那儿，因果把双手背在身后，耸了耸肩，“他现在改名叫忠难了。”

“什么时候改的？”

“今年？还是去年下半年来着。”

“所以他还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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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不置可否。

令吾揉着自己蓝灰色的头发，叹了口气，见因果轻飘飘的眼神，又皱起了眉，“那家伙不正常。”

因果目光炯炯，何其惬意，“我知道。”

忠难捂着口罩咳嗽了一声。

令吾突然握上因果瘦弱的肩膀，刚触及的时候惊觉他摸上的不像是人的肉体，而是一副骨架，而后垂眸，与那炯炯目光相视，皱眉道：“什么意思？他又对你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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