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有些明白萧老爷的用意了:“看来萧老爷禁足阮姨娘,是为了护着她。阮姨娘的院子最是松懈,若是紫衣把药藏在她哪里,阮姨娘就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倒不如一开始就佯装迁怒阮姨娘,好把院子封锁上。”
春英恍然大悟:“我才说呢,萧老爷为何冤枉了阮姨娘。听说阮姨娘过得很不好,只是这事一过,她只怕也是明白萧老爷的用心,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让阮姨娘别再暗地里做小动作吧!”
经过这次,阮姨娘该警惕起来,别再任意被人利用当靶子了!
徐灵芸叹了口气:“紫衣若不是心急了点,藏起的药没当场就处置了,只怕连萧老爷也发现不了的。”
春英撇撇嘴道:“这就叫做做贼心虚,人在做,天在看,到头来还是受了教训。毒害主家这事可了不得,紫衣又是大太太派到大少爷身边的人。红衣被说是偷窃的事,据闻也是紫衣下的手。排除异己的手段,让大太太十分震怒,只怕打几板子撵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一般像萧府这样的主家够仁慈,又十分要面子名声,不会对下人太过苛责。只是犯了错,还是大错,就不会轻易饶恕。
紫衣签的是卖身契,在萧家打杀了,官衙都过问不得。若是狠一点,不过是贴上几两银子让人牙子发卖到远远的穷苦地方。
春英又笑道:“大太太要把余下的那两个丫鬟都叫回来,让金嬷嬷再好好盯着,免得给大少爷再惹麻烦。”
红衣被诬陷,在官衙里呆了不到两天便彻底疯了。紫衣又要被发落,余下的两个丫鬟也给叫走了,大少爷身边再没别的狐媚子,她心里忍不住替徐灵芸高兴。
徐灵芸无奈,只是想到那四个如花似玉的丫鬟,疯的疯,卖的卖,便不由心里唏嘘不已。
“对了,金小姐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十五。”春英想了想,又道。
徐灵芸诧异道:“这么着急?”
前后不过一个月,嫁妆来得及准备吗?
“怕是担心夜长梦多,让金小姐早早嫁过去,也免得名声传出去,让大太太脸面无光。”春英压低着声线,又道:“华夫人已经松口了,让金小姐进去当平妻,嫁妆银子也愿意一降再降,只怕聂公子的丑事她已是知道了,羞愧难当。”
徐灵芸脸色一沉,聂睿羽胆敢闯进萧家,若说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她才不信!分明是大太太把华月喜叫过去的,回头房里只有华月喜一个人。要不是徐灵芸有心,特意跟过去了,只怕到头来聂睿羽必定要伤了华月喜。
加上萧老爷被突然叫回来,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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