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否攻下,否则我要杀你们。
问;那次开会你那有好多钱?
答:6千多万元是蔡衣渠送来的,其余的钱是我拿×李中全与毛慎修那里用的。
问;你叫你的儿同李中玄、邓华朗去作甚么?
答:怕他有危险才叫他到唐家去躲避一下。
问:他到重庆去读什么学校?
答:西南学院一年多了。
问:邓叶芸既不是正式党员,是否编为小组。
答:我编为读书会,由周亚华负责领导看书报。
问:你们入党礼节如何?
答:为党尽忠,保守秘密,下级服从上级,地方服从中央。
问:杨明权买手枪弹放在张远智家里,你如何处理的?
答:我不知道
问:你卖五石谷是否交与儿子作活动费。
答:没有那事。
问:你们的经济本源怎样?
答:自武胜之暴动后上级派小二送来两仟万元钱,叫我拿来作党费。
问:徐也速是否工委书记?
答:我不清楚。
最后也是邓惠中本人的签名。材料中许多文字难以理解,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它的真实与客观性。
对这样两份敌特的档案材料如何看待,在解放初期和“文革”期间是可以想象的。邓惠中因此一直没有被认定为“革命烈士”。现今的重庆红岩历史档案馆中,当年每位在监狱里牺牲或死去的人都有相应的材料,其首页是统一用铅印的题为《遇难烈士登记表》。当时由于条件有限,凡是确定为“烈士”的就被分为“甲”级“乙”级或甲下、乙下,依次来认定谁是最革命者、谁是一般的牺牲烈士,但在一些明显是叛徒的表格上就会写上“叛徒”字样,而对那些未确定身份者则标上“不确定”的字样。在邓惠中的表上,我们现在可以明显地看到那份《遇难烈士登记表》中的“烈士”二字被改成了“人士”,而且旁边还写有一个“叛”字。就这样,邓惠中便从“烈士”变为“人士”,变成了“叛徒”。这简简单单的几个不同的字,决定了邓惠中在死后的命运完全与江竹筠和许晓轩等人不同了。后者通过革命小说和革命戏剧成了家喻户晓的英雄人物,前者的邓惠中则长期地被埋藏在革命的“可耻叛徒”之列。为这,她的亲人和家属蒙受了几十年的不白之冤。
“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历史终究不能颠倒黑白。”这类话说起来很容易,但真正明辨是非,让真相获得应有的认可亦非易事。再说,什么是真正的真相?真相中有没有假相的存在?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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