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止又笑了,今天的他好似心情颇佳,他边欣赏窗外夜色,边喝着新满上的一杯红酒,嗓音幽幽,“你喝不喝酒,于我而言,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不过,你确定能在清醒状态下和除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能接受再被其他男人操弄时达到高潮,甚至是求着对方更过分地欺负你,进得更深,射得更里面?”
他转回头,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嘲讽,“邵太太,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