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声音微哑,“你说要在家里教导长子,然后再出去做官……你,心里可是怪我?”
以前崔况说什么,崔道郁只当是顶嘴开玩笑,从未往心里去,如今见儿子小小年纪便思及此事才知他有心结。
“以往我苦苦维持,打算另寻出路。以为自己是很识时务的人。”崔道郁颓然坐在床沿,“可是我将自己困在一处这么多年才看清现实,况儿觉得父亲很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