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所谓。
一到家拿起钥匙,将锁到底的门旋转开啟,这是父亲从小教育我俩兄弟应该养成的好习
惯,好一会儿门开啟,家中地板洒进些许月光,首当其衝并非一阵冷风那般老哽,而是一位
满头鲜红的年经女孩,正上扬着喉咙发出非人类的尖锐音频,没有眼干没有耳包,她皮肤白
皙……不对,是位毫无血色的漂亮正妹,光溜溜地站在客厅中央,全身上下毫无遮掩。
「去你妈的吓死我!」她说。
「……」天底下谁有肚量接受这番无耻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