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珩悠在家里总是比较爱撒娇,捧着相机在他身旁转来转去,陶珞只好洗了手,坐到桌子边把相机拆给他看。
“小舅舅为什么要摔坏它?”
陶珞说:“因为不小心。”
“如果修好了,小舅舅要好好放起来,把它放在床头,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了。”
陶珞没有接话,而是说:“去把镜头布拿过来。”他左手握着相机,望着划花的镜片,不知在想什么。
倒腾完一番,终于让陶珩悠相信相机是坏的。
小少年抱着相机坐在圈椅里伤心垂泪。
陶珞回到厨房,看见翁沛在切一节莲藕,想起之前陶珩悠有说过想吃糖醋藕片。
“不用切这么薄,”他从身后覆过来,握住她的两只手,“匀一点就可以了,他又不是咬不动。”
翁沛被他抱在怀里,耳朵边的空气里流窜过他说话时的微热气息。
那里一向是她的敏感处,上次在湖边他枕在她肩上,她一动未动,其实半边身子都酥麻发软。
终于把那一节莲藕切完,她当机立断,退出了厨房。
陶珩悠还在研究坏掉的相机,说自己刚才无意间按下快门拍了一张照片,相机明明是好的。
而翁沛握着水杯坐在椅子上发呆,没注意去听他在自言自语什么。
他们一直呆到下午两点多,陶珩悠很开心,跑来跑去和他们说井边停着的蓝蜻蜓,被催着喝了一大碗药又跑去玩木马,然后反胃全吐了出来。
家里阿姨见怪不怪,收拾起来利索无比,用水冲洗了一遍院子地面,不多时又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翁沛不好插手,只能看他们几个忙碌来去,她还注意到有个穿迷彩服的男人在一旁站得笔直,就想起了这附近貌似有个军事法庭,不知道会不会也有部队之类。
陶珩悠第二次喝了药总算没有吐,就是哭到打嗝,窝在陶珞怀里睡着了。
陶珞身上的衬衣都沾上了苦褐药汁,他把陶珩悠交给那个迷彩服男人,起身时看到翁沛站在柱子后面,抬手揉了揉眉心,说:“你坐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他换了很久的衣服,长夏午后休憩很容易越来越困倦,何时进入睡眠她自己都记不得。
醒来是因为一朵开得极盛的芍药,紫红的柔软的花瓣从自己脸上拂过去,清凉水珠落入脖颈,激得她睁开了眼。
陶珞问:“醒了?”他自然是始作俑者,手指间夹着芍药花的花茎,让那层层迭迭的秾艳花瓣在她脖子、胸口蹭过去,水渍蜿蜒一路,在小腹处停下。
“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