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抓大人玩了吧?”
陶珩悠甩甩头:“不抓了,太难抓了。”
她去买饮料,看到广场上有小姑娘在卖花,花架最高处有一抹蓝在琳琅花色里格外幽静。
回来正好陶珩悠又进场去滑了,这孩子对一些事物总有无穷无尽的热情。
她蹑手蹑脚走近背对自己的陶珞,把冰矿泉水贴到他的脸上,等他回过头来,又伸出另一只手将那束风信子递到他面前。
陶珞只接了矿泉水:“谢谢。”
风信子的花瓣在微风里轻摆,她打趣道:“还有花呢?花也是送给你的呀,陶医生。”
他今天也确实穿了一件白衣,接过花的那瞬间,恍惚还是少年时的温柔文雅。
送陶珩悠小魔王回家,陶珞来到她的住所,看到满地搬家用的纸箱子,一半已经封好,一半还敞着待用。
翁沛解释说:“当初的租房合同快到期了,最近在准备搬家。”
陶珞问:“要不要去我那里住?”
“不用,我已经找到新住所了,离上班的地方很近,再说了搬到你家又要搬出来,何苦来回折腾,”她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你要的是这本吧?”
那本硬皮书差点磕到陶珞的鼻梁,她刚被吓一跳,就听见他说:“你想在我那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他的手揽住她的腰,把人带到怀里。
书本掉落在地上,纸箱子绊住脚步又勾着裙子,卧室的门被甩上又锁不牢,被风吹出一道缝隙。
她说:“我要玩你。”
陶珞被她压在身下,弯起嘴角笑了笑:“好,”他闭上眼睛,舒展四肢,像极了某种懒洋洋的猫科动物,“不过你会辛苦些。”
“为什么?”
为什么是做了才会知道的。
第二遍高潮后,她瘫软着身体让他硬挺的性器退出来,歇了会儿又不服输地爬过去啃他的下巴,模模糊糊地叫人名字:“陶珞。”
“嗯。”
她往他的耳道里吹气:“你怎么那么久,”伸手握住那根勃起的滚烫阴茎,“还那么硬?”
陶珞动了动,那拷在床头的手铐和细链子被他的手腕动作扯的叮当作响:“你可以选择解开我。”
那只抬起来的手停留在离她胸部五厘米不到的地方,被拉扯的笔直的细铁链挽留了。
手的主人笑了一下,对这些小把戏很有宽容心。
于是他把手收回去,枕在自己脑后。那黑色的细链像一条小蛇缠在他肌肉薄匀的小臂上,爬行消失在乌黑鬓发间。
翁沛的手指从他被蒙住的眼睛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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