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答案了,下下策也是上上策。
验证果然通过,绿色的勾在屏幕上出现不到两秒,就跳动到登录界面。
登陆之后,她看了一眼收件箱的未读邮件,拉到列表最下面,无一例外全是垃圾邮件。
她又点开那个角落里的发件箱。
那些几年前的邮件全部显示已发送,全部显示已读,刷新后还是显示已读。
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光,双目变得模糊,她在眼泪落下来之前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掀开被子下床要去倒水喝,却听到客厅里传来奇怪的动静。
翁沛心中警觉,抓起卧室门后的衣架杆,蹑手蹑脚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一边回忆着在法官学院上课的时候跟法警同志们学的那几招防身术,一边控制着自己哆嗦的腿往声源方向靠近。
沙发上有个高大的黑影,正在翻找着什么,绝不可能是滕书漫。
“大胆毛贼——”
她大喝一声,朝着那个黑影一棍子挥了下去。
凌晨两点,小公寓的灯还亮着,翁沛跟个小学生一样坐在单人沙发上,给斜对面的男人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那年轻男人正襟危坐,面无表情。
他把西服外套和衬衣都脱掉了,露出精壮的身躯,肩背上肿起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拜翁沛的棍法所赐。
翁沛红着脸道歉,他也不作表示。
最后还是滕书漫将涂抹跌打药酒的手一巴掌拍在那人背上,冷冷道:“说话。”
裴燃被她那一掌拍的差点吐血叁升,转过头去看她,又看看翁沛。
最后从牙缝里客客气气挤出叁个字:“知道了。”
翁沛内心混响:还真是一副打死都不会变的公子哥脾气啊,要不是看你长这么帅,分分钟把你交给居委会大妈叁堂会审。
内心混响还没结束,滕书漫就替她教训了这位半夜擅闯民宅的公子哥。
滕书漫拧紧了药酒瓶子,手指在他后肩红肿的地方一按:“你什么态度?”
裴燃倒吸一口冷气,肩膀都发抖了,他往前倾身,一只手撑在膝头,一只手抬起来抹了把脸。
“没事……不能怪你,是我擅闯民宅,我……活该挨打。”
翁沛突然有点同情他。
特别是看到他穿好衣服,坐在那里直勾勾地看滕书漫喝鱼汤,把昂贵的西装外套搭在滕书漫膝上,防止汤汁滴下来弄脏她的睡裙。他温和地跟滕书漫说话,问她最近的身体情况,说了一大段,滕书漫顶多回复个“嗯”。等到他的手刚要伸过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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