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温知岁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淡声回:“我这杯中是的康帝,谢离裙子上洒的却是拉菲,酒都不一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巧舌如簧,红酒都撒裙子上了,你怎么知道上面是拉菲还是康帝。”
“没文化,少说话。伯母,你这样显得你很无知。”温知岁用充满嘲讽的眼神看她:“康帝用的黑皮诺,酒味淡色泽浅。拉菲则用的赤霞珠,酒味浓颜色深。”
她说完,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优雅的将酒从谢离头顶淋下。
谢离都没料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敢这么嚣张,冰冷的酒水顺着头发流下来,一下将她淋懵了,睁大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殷红的酒水顺流而下,渗透进她雪白的衣裙,留下一个淡淡的红色酒渍,明明都是红酒渍,可若细看,却一浅一深,彻底渗透进去之后,因为面积过大,与刚刚那一小块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两种酒的确不同。
谢渊眉尾高高挑起,一脸兴趣盎然的看向温知岁。
“你,你……你,放肆……”谢母尖叫一声,气得直翻眼。
“放肆吗?不是说我得寸进尺?那我不得得寸进尺给你看?”温知岁笑得意兴阑珊:“看到没?浅色这片才是我洒的。伯母,你要是眼睛不好使,看不清的话,那就再去闻闻吧!这两种酒味道也不一样。想要陷害我,总也要讲个证据吧。”
躲在谢母身后的谢离脸色苍白,众目睽睽之下,她其实后悔的怄死,刚刚怎么会脑子一糊涂就做出这种事情了,应该做得更细致一点的,晶莹的泪水已经流出了眼眶,她嘴唇颤抖:“我没有,没有陷害你。”
温知岁嗤笑:“每种红酒因为制作工艺或者原料的原因,酿出来的酒都各有不同,哪怕是同一个牌子,也会因为采摘葡萄的时间不同,而产生细微的差别。今天宴会上有三种红酒,在没看到我端的哪一种之前,你搞出这种方法,你脑子在想什么?”
她话语里莫名冒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谢离看着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谢母心疼她,抱着泣不成声柔弱的女儿,怒道,“温知岁,你故意的是不是,本来一件小事,你道个歉就行了,你非得弄成这样,弄得大家都难堪。”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让我难堪的是你们。”温知岁苦恼的挠头:“算了,我知道你们不想让我留在谢家,好,那如你所愿,我走。”
苏沐琛听得目瞪口呆,他岁姐的战斗力真是太牛逼了。
“然后我就走了。”温知岁翻了个白眼,半晌突然又叹气无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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