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之中,道:“你那花穴属实松大无趣,唯有这菊穴还颇有滋味,夫人且尽心伺候吧,莫怀妄念。”
说罢大掌有力拍在罗氏股上,瞬间臀肉就红肿起来,巨根抽出,仍如旗高举,“这两日你好生歇息,妙儿就别管了。”
便起身披衣,推门而出,门外婢女嬷嬷哪里敢看,伏地垂眼。许衡川出了院门又沿小道折到侧窗,小妙晚还是年幼嗜睡,抚着自己不知何时已见周公去了,此时双乳敞着,凉风中微微颤栗。
幸好自己来看,要不然这嫡女夜不归宿,坦胸露乳卧在主母窗下传出去可要失了闺誉!许衡川轻叹,小妙晚似乎也感到有人靠近,竟是靠上去,面容恰好靠在那阳枪之处。
许衡川眼眸深深,撩开衣袍,那沾着后精的龟头蹭在她的小脸上,眼睫,鼻尖,唇上,一片白乳,好不淫靡,他长吁一声,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终而抱起回屋不提。
小妙晚自是不知自己如何回屋的,只道自己醒来时伯爷已在给自己摸胸揉乳,她呻吟带媚,硬是央着伯爷赔她昨夜的失陪,缠着伯爷了一个多时辰才起身。
近午时小妙晚在院子里闲逛,见轻罗院门口无人,心下讶然,早间沐浴着听婢女青黛在边上唠叨,罗氏这几日也不需要请安了,莫不是母亲身体不适,她想着,悄声推门而入。
之间屏风之后罗氏赤身裸体侧卧床上,贴身侍女白菱正给她抹油涂药:“夫人,老爷真是疼爱夫人呢,如此一晚,轻罗院叫了好几次水。”
罗氏轻叹:“不过是念着夫妻情分罢了。”
“夫人切莫妄自菲薄,老爷恩宠,叫那两个姨娘见着可又要醋死了。”白菱说着,沾着活血的花油摸着罗氏胸口和臀上的红肿。
“且轻一些,老爷粗惯了,素爱弄这处,每次红肿几日,叫人睡不安生,趴着胸疼,躺着穴也颇胀,只可惜我不争气···留不下一儿半女的。”
“也未见老爷叫人备避子汤,可是···又入后处了?”
罗氏嗯了一声,顿了片刻不禁又捂面啜泣起来:“旁人不知内情,而你是心知肚明的······二十二年了,他就是还念着那贱人······”
白菱心知何事,噤了声听罗氏念着。
“姝玉那贱人,事事要与我争抢,从小到大无一不是如此!趁我回宁爬了老爷的床还怀上了观澜!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还想瓜熟蒂落之后嫁进来做平妻!那就不要怪我去母留子了!”
妙晚大惊,罗姝玉是罗氏罗姝兰的双生姐妹,而许观澜正是许府嫡长子,旁人皆知生母乃主母罗氏,却不知中个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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