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一般。
花穴磨蹭得愈发情动,妙晚只觉得身下似有热流划过:“嗯啊···伯爷···啊······”她猫叫一般口中殷切地唤着大伯,身上不住地颤抖,许衡川心知她是快要到了,手上便缓了动作,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妙儿可莫要偷懒耍滑。”
妙晚胸口失了力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着的脱水了的鱼,热得发慌发闷又逃脱不了,她声音愈发娇媚,手上也加了力,上下撸动着:“伯爷···伯爷···妙儿可是···啊···尽心伺候爷······”
“真乖!”许衡川亲吻这妙晚的耳朵,那玉耳倏地就粉得发红,如同春夜里枝头的花骨朵儿,晚香玉浓郁得把人淹没,整个人发软地摊在怀中,他惊喜地发现这处敏感点,手上又加了力揉着玉乳,手指剐蹭着乳尖,热得美人呼吸急促,颤动不止。
如此情动模样更惹得男人欲念深重,许衡川穿着粗气,胯间开始顶弄,“啊···啊···伯爷···嗯啊,不要弄了······”妙晚的头猛地往后一仰,又硬又热的巨物磨在唇间,填得饱胀,却又有空虚之感从内向外烧出来,沾着愈来愈多的春液,根本无法停下。
蜜穴双唇第一次受这般刺激,顶弄不出多时,妙晚啊地叫了一声,热流便忽地不受控制地从花穴喷涌而出,全部打在了许衡川的阳根上。
妙晚整个人失了力,手臂撸得酸痛,却没料到大伯还没打算放过她,“大伯···大伯·····”
“伯爷可还未舒爽呢,妙儿岂能半途而废?”许衡川没理会她嗯哼地撒娇,大掌拍在她臀上:“膝盖折起,把腿分开。”
妙晚照做,整个人成了折腿的“大”字,那阴唇便随着动作大大张开,发黑紫胀的巨根贴得更深更紧了,花穴被烫的一紧,转而又泌出了更多淫液来,如同要吃糖的稚儿横咬着糖葫芦串儿,可嘴儿小口难以咬食,津液便沿着嘴角缓缓流出。
那花蜜早在二人之间泥泞一片,腰间,臀部,腿间,重迭之处皆湿热滑腻,她被惹得又渴又热,又羞又恼,动弹之间身子便被花蜜润得不住下滑,巨物卡得更深更紧,又只得不顾酸痛手臂,把小手抓得更紧上下撸动更快,带着手间都染上了一片淫液。
许衡川亦是被这香艳画面激得红了眼,骚娃儿!要不是还哄着怜着别吓着了这俏闺女,他一个大老爷们肯定早骂了出来,磨穴摸乳水就多成了这样!无师自通地把巨根往穴口越贴越紧,还沾了一手淫水撸动男人宝贝,春楼妓子都没有这般骚浪!
妙晚不知伯爷作如何想,手上不带停歇,只觉得男人的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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