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起寂的脸，跟他约定三章：“不可以吻这样久。”

\n林笑却诚实道：“我会受不了。”

\n寂的脸烧得如晚霞，眼睛却亮得晃人，他蜷缩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那吻、吻一会儿可以被允许吗？”

\n林笑却这次不肯诚实了，他扭过脸去，不给寄一个回答，转移话题道：“我要晒太阳了。”

\n寂唇角扬了起来，他捧起林的脸，学着林捧他的温柔，学得不是很好，力气还是大了些。

\n他印下一个眉心的吻。

\n他说着：“我明白了。”

\n明白什么了……林笑却想了一刹那，就不去想了。

\n林笑却重新开始晒太阳，寂继续织着鲛纱。

\n不同的是林笑却闭着眼，而寂织一会儿鲛纱就要看一会儿他，亮晶晶的目光里，溢满了关注与在意。

\n更深更远的海水里，几头鲛找上殷，告知他鲛人讷惨死的事。

\n“人类燃着长明烛，闯入了鲛人的领地，讷驱赶，人类杀死了讷。”

\n另一头鲛人道：“他们有备而来，弓弩、铁网、士兵，为捉鲛而来。”

\n“我们赶上的时候，闻到讷的血、人的血，看见几具残余的尸体，还找到了这个——”

\n鲛人把神臂弩展示给殷瞧：“我试过了，能穿透鲨鱼，想必能穿透我们的身躯。”

\n殷接过神臂弩与箭矢，朝海水射出一箭，破水之声箭矢急速飞远，击穿了三百尺远的礁石。

\n殷微眯起眼，神情凝重：“找到这弩，找到更多。”

\n“等等，我随你们一起去。”

\n到了出事地点，殷探查着残余的痕迹，触目惊心，不过百年，人类的武器已经进化到如此地步。

\n他用的弓，与这些弩相比，不堪一击。

\n“人类会再来的，人太多了，贪婪足以让他们成群结队地送死。”

\n“而我们鲛，绝不能变成人类豢养的猪狗。”失去野性，待宰羔羊。

\n殷道：“下一次，要让他们全军覆没。”

\n鲛人游向远方，唤来族群，殷特地嘱咐：“小岛旁的寂，不必管他，他已经沦丧意志，不会再为鲛人战斗。”

\n殷把自己的私心粉饰了一番。

\n如此时刻，他不希望鲛人去到那座小岛，迁怒到岛上的人。

\n死去的鲛人送到都城已经开始腐烂，皇帝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

\n方士剥出鲛人的心脏，塞进男仆的嘴里，男仆哭泣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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