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四处张贴画像缉拿的祝江、庆国公曾经的贪污、荣国公以前可轻可重的过失、林总兵迟早要犯的错,日后都可以旧事重提,让太子无从撇清干系。眼下,只等着祝江落网,若是他祝江自尽或是消失,也无妨,大内失窃的奏折可以找到——哪一封奏折到时都不需作假,父皇便会有意无意地寻找端倪,还是能让太子再无翻身之地。”
炤宁嗯了一声,面颊因着他手掌的温热,似是烧得更厉害了。
“岳父的每字每句,我都记得。”师庭逸凝视着她,眼神坚定。
“我刚才是在想,如果太子一击不成再来一次,那样的话,总归是免不了劳民伤财,还不如这一次就跟他清算。”炤宁如实说完想法,不服气的鼓了鼓腮帮,“你没让我说。”
师庭逸牵了牵唇,“那你跟我说说,我该怎么回答你?不论我怎么回答,都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