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刺痛,因果掀开了裙子见大腿根部有贴上几个创口贴,可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受的伤,又见大腿上有些许不知怎么磕碰的淤伤,难道她有翻下来那么多次都能把身体撞成这样了?
她在床上发了一会会儿的呆就不耐烦地又下床,所幸是能站稳了,就是还有些飘飘然,好不容易走到门边,扶着门框,抬头就见他拿装着鸡蛋和牛奶的袋子走了上来。
“走不动?”他就是重复这叁个字,反讽似的。
因果有些心虚地挪开了视线,他只是把那袋子往因果的手里一攥,便要走。
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不要走。心里这样喊,可是从来没有开过口,因为他绝对不可能走。
可是他逼她在这儿的,他凭什么走?
“他逼自己爱你的样子真搞笑。”
有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想起一些梦里的边缘印象,或者是某一句话。
因果脑海里突然窜出来这句话时,与之相连接的画面也隐隐弥散了开,只是望见他滴血的睫毛,别的也想不起什么了,倒是有些幻痛,而且动不了双手。
他已经转过身去了。
他凭什么走?
他已经步至楼梯前。
他凭什么走?
因果踉跄着走过去,差些又摔一跤,他不回头,因果见他踏出一步来走下一节台阶,于是她下意识,理所当然,心无杂念地伸出那只尚存的手,摁在他的背脊,摸到他的脊椎,他终于有回头之意,但她重重一推,一个本就身体向前倾,走于向下的楼梯的人,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推根本没有提防,但在他失去重心的刹那,他回头瞥了一眼因果。
她双目混杂,且仍然双腿无力地跪坐在台阶前,伸出去推他的手仍旧在发抖,听着他骨头在一层一层滚落之中折断的声音,听着他每一块骨头碎开来,看着他一层一层滚下去,因果大脑一片空白。
她反应了过来是忠难已经摔到了最底下,那条腿已经扭了270°,他捂着脑袋缓缓放下手,依旧蓝白一片,都未见血,只是单单折了一条腿。
忠难看着这明显扭断了的腿,虽然也没什么表情,但脸上倒是接连出汗,他缓了缓神,朝上边的因果看去,她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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