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就跪在她身两侧,慢慢地,把上身支了起来,这样僵硬地,俯视着她真的睡去的脸。
她看不到的话,眼泪就是无用的东西。
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站在地面上无故一个踉跄,走到柜子旁边翻出药和刀,那五颜六色的胶囊和美工刀,这是除了因果之外占据了他童年的第二种东西。
但他没有动,只是想,这也是逃避,无论是让自己精神紊乱还是直接杀死自己,这和因果是一样的,他也在逃避,而且一直以来他都在用这种方式逃避。
药和刀从他手里滑了回去,发出两种不同音色的响声,他把手臂挂在抽屉里,纹身的蛇尾从衣服里露出来,他盯了半晌,转身走了出去。
“小西……”是在喊那只兔子?那只猫?还是……现在这条蛇?
都一样的。
……
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了。
因果的眼珠朝四周转了转,他不在,墙上有钟,还是那种有摆的钟,12小时制,分辨不出来是早上晚上。
装死人还是太难了,罢工了不到一天全身器官都被叫起来干活。
她慢慢从床上支了起来,肚子随即发出了叫声,她不可思议地摸着肚子,想着你也会上班啊。
啊,现在该怎么办?
好像把忠难吓得不轻,还以为醒来会看到他又在自残,抱着她哭的,但是他怎么不在呢。
“难道又自杀了……?!”她不禁说出了口,想的是这下时间要倒到哪里,不会是她还没有杀死妈妈的那个节点?这样无限倒下去,不如倒到出生,干脆自己把自己堕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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