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丝毫破绽:“谁知道,那天回去之后就没见过了。”
因果以为他会很坦诚呢,令吾现在还活着吗?活着的话以后要怎么处理呢?
她突然想去看一眼令吾。
想看看每天的食物状态,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做过那些事,想问问那对他来说是梦吗,想——
“你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像铁一样砸下来,因果面前一晃,侧躺着的视线往上挪。
白日见鬼了,所以说他最讨厌温柔的哥哥。
因果想,如果在这里刺激他,他会不会突然又发神经?
对上那背对着光没有血色的脸,还是算了。
“我想和你做。”因果对鬼说。
鬼也分很多种,比如说他会在这瞬间从一个谋财害命的鬼变成——
色鬼。
这房子隔音非常好,杀了三个人关上门都不带一个响,但是因果的叫声却能穿透卧室的门。
因果趴跪在床上被忠难高高地托起腰,阴茎的轮廓在她小腹进出得激烈异常,太久没做让他的力道格外地不理智,因果双手着床想往前爬企图挣脱,结果是被抱着腰翻了过来直接深深地坐在他的阴茎上,只要低头就能看到阴茎整个从小腹凸了出来,忠难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四个字:“记得手势。”
他突然抬起手臂,用肘窝勒上她的脖子,比起被双手掐脖子,这种被勒进他身体里的窒息感更是爽得人翻白眼,他另一只手还能捏在她的乳夹链上,只要往下一扯,她那被啃咬舔舐至肿胀的乳头就会越发挺立,那因太久没做的鸡巴涨得不可理喻,撞得因果那沾着他精液的舌头都收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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