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干嘛?”
因果穿的睡衣虽然是长袖,但是她没穿下面的裤子,更是没有穿内裤,所以她下面被忠难操开了的小穴就直接贴在他未着寸缕的背上。令吾约莫是感觉到了什么,但他的阴茎在被忠难无数次拖拽中变得更为破败不堪,现在就跟废了没什么区别,只是还挂在那里像个挂件一样。
再说本来也就和废了没什么两样。
她像是学着忠难那样拽着令吾的头发把他撕扯抬头。
“我问你,”因果低头,近乎要和他那只死眸的角膜相撞,“你喜欢我吗?”
他惊恐地点头,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头发快要被撕扯下头皮的痛在全身蔓延开,因果手里的圆珠笔朝他嘴里捅了进去,他小腹收缩一阵干呕。只是想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因果也要吐在他身上,因果又把腿跨到另一侧,侧着坐在他背脊上。
“你问你哦,”她把那沾了令吾唾沫的圆珠笔敲在他后脑勺,“你是不是喜欢阿难?”
他趴在地上干呕,听到这个问题又是疯狂摇头。
“那为什么强奸我的时候一直喊桓难?”她用圆珠笔后面的按压按键戳在他后脑勺,一下,两下。
“为什么他没杀死你?”
她的身体从他背上站了起来。
“你都那样对我了,他为什么不杀死你?”
令吾根本不听她在说什么,只要是没有任何阻碍他就要逃出去,因果已经逐渐不记得自己来的缘由了,只是看到他就无端地开始发散。因果想上去抓住他,但是脚踝一痛,她疼得摔在地上,眼见令吾越爬越远,她看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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