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发现她不可能变回活人,她会不会也像令吾一样被砍断手脚甚至是为了不让他咬舌自尽还要让她含着木条?
每次都以为他正常一些了又突然打破下限,难道说不是他在变好而是因为越来越糟糕所以装得越来越像正常人?
他的两只手都捧了上来,把她发愣的脸颊挤出肉,因果被迫与他弯成月亮的笑对视,一股恶寒。
“小因,”他又唤,“能打脸吗?”
这时候又在意上她的看法了,她弱弱地摇了摇头。
他竟是听了,“那我不打。”
信你有鬼。
他的手从她脸颊慢慢滑下,隔着睡衣,肿起的小乳粒也凸了出来,指腹揉上那白色的小点,眼睛溜上来,凝视,“这儿呢?”因果摇头,显然是什么都不想,但他好像非得走完这个流程地往下,就在他刚刚扇过的逼上停下,“这儿?”都已经扇过了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因果仍然摇头。
冰凉的手从她双腿的缝里挤了进去,因果闭上眼睛等候他的强奸,但当他的指摸到她的后穴,她倏地睁开了眼,忠难笑盈盈地看向她。
“这儿呢?”
因果摇头摇得更为用力了些,但他并不像上面那些地方问完就溜走,他修长的中指却是戳了进去,因果想踹他但是感觉不到腿的存在,另一只脚一用力就发疼,她终于活了过来推搡着他的肩膀,而他的指节已经插进去了一半,因果惊恐地喊着安全词:“桓难...桓难...”
但忠难垂眸看她,在她侧脸留下一个宠爱的吻。
“宝宝,这是惩罚。”
是宠物在犯错之后受的惩罚。
“但是小因是乖宝宝,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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