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扒下一边露出蛇纹身,因果摸着他的手臂肌肉线条,好恐怖,他又精壮些许,相比下来她只是比之前多了几两肉,根本想不到如果他不纵容自己她还能反抗成功的可能性。
正如以前所想,他有权利随时捏碎她,也有权利不捏碎她,一切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她的眼神滑过去,在他庞大的身体围栏之下是她那条以示这条规则的被捏碎的腿。
“大早上就要?”他手掌覆上她大腿,这么轻轻一箍便能抓起一整条腿。
因果回神,才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在他两腿之间,手忙脚乱地摸着旁边的工具此地无银三百两,碎碎念着:“先、先怎么做?”
他调戏惯了,收放自如。
“想打在我哪里?”他问。
因果看了回来,他露着半边锁骨和肩膀,歪着脑袋,眯眼微笑。
她的手指慢慢挪上去,在“自由”的下方,忠难看不太见了,所以伸手去摸她指的地方,一摸上那微笑就突然裂了开来,放声笑,好像好久没听他笑这么开心过。
他顺势握上了因果的手,让她的手指点在他的喉结,“选了一个很容易杀死我的地方。”
因果看着他把消毒液涂在他凸出的喉结,把直角钉按在喉结上用标记笔画下两个点,揪着那一片皮,用夹子上下夹起,虽然说是让她来打,但实际上还是他操作的多些,她只负责握着那根针,等待他说“可以了”的那一刻。
“穿过去就行,”喉结那一块的皮肤被夹子夹拱了起来,他用手指比划针穿的方向,“像你之前刺我舌头那样。”
不好的记忆涌了上来。
她迟迟不下手,忠难仰着的脸摆平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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