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恶心。
他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那馄饨就直接掉了出来,摔死在地上,果然皮都黏进去了,只剩下一团死胎一样的肉摔在地上。
她很怕忠难下一句是让她趴在地上把这坨肉吃掉,所以蹭着他讨好地说:“妈妈...妈妈喂我。”
不存在的母性被唤醒,他重新握起勺子,勺子上没有馄饨了,要再去舀一勺,送到因果嘴边他还会拉长音说“啊——”可是因果只觉得反胃,但最终还是吃了进去,咀嚼次数变得更多了,她试图让这颗馄饨作为完全的液体被吞下。
他也不急,什么时候听到她吞咽的声音他什么时候就再舀一勺。
“好听话,宝宝。”她只要吃下一颗,就会得到这样的“夸赞”。
听话是夸赞?
从一开始的只是反胃到想吐再到最后都不明白咀嚼的意义,囫囵就吞了下去,卡在喉咙里,忠难又把手指伸进她口腔最深处让她呕了出来,呕在了他手心,因为怕他又塞回去就又讨好起来:“...塞、塞下面吧,我不要吃...”
但收获的是他的脸颊亲,他把吐出来的馄饨用餐巾纸包了起来,再用湿巾纸纸擦了擦手心,扔在盘子里。
所幸是最后一个了,青菜也在夹缝中被吃完了,就剩下寡淡的汤,忠难说这个也要喝掉。
汤倒是没有那么难以下咽,只是不能用自己的手,只能他捏着一端,倾斜的角度也得由他定,也就是说汤的流速也得按照他的方案走,一开始还好,但是突然没有跟上就呛了出来,寡淡的咸味充斥着鼻腔,他只把碗放平了一点就又给她灌进去,直到完全喝完,她才敢大声呛。
忠难轻拍着因果的背,说着“做到了”“做得很好”。
她才不想被这种虚无缥缈的夸赞蒙蔽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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