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工作!”
“是的,我毕业没多久就来这里了。哦,对了,你在伦敦读什么学校?”
“伦敦大学,那差不多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说这些,我只知道那是一段很值得我回忆的岁月,阳会常常去看我,而我们也只是“死党”……
“伦敦?这么巧!我读企管,你念什么专业?”
“哲学。”世界上似乎真有这么巧的事。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毕竟那儿的华人不是顶多?”
“你多大了?”
他愣住住了,我知道我的问题很直接,甚至和前面的话并没有联系,可他还是回答了:“三十三。”
“我三十五。”我从不讳言自己的年龄,人家说女人的年龄是秘密——这点我很不齿,人家还说女人过了三十岁就不再过生日了——但我们姐俩每年都大张旗鼓的过。
“你不像。”他笑了笑,就像春风一样令人觉得温暖,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和风熙熙。
“我太老了吗?”我玩笑。
“一般不讳言自己年纪的人都很年轻。”
“像你一样。”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