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细腻腻白球球,和胡巧凤姐姐、严霞光、俞夏草都不一样,颤悠悠,真像娘熬制凉粉,刚从碗里倒出来的绿豆凉粉团。
「唉哟你个瓜娃子,俺都等你心焦,有贼心没有贼胆哩,上午还瞅着下三,眼珠子能吃?」揪过一只手,按上去,不防按急了,「哎呦呦,贼娃子不会轻些!」牛得田比班里同学都大两岁,刘作伐又比多数同学,小两岁,上下一错,差别有五六岁。
这在村里,多数孩子,还是文盲,父母普遍没有想到孩子睁眼瞎子,就不算啥哩。
敦敦实实两圆球,在手里团团,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幽香,刘作伐想起昨天编织箩筐时,三哥说的练功方法,试着用手指,按着弹力十足的圆球球上,转来转去,捏来捏去,红脑儿活像红孩儿,四周胭脂般美艳的红晕衬托下,驾着风火轮,腾云展雾,从指尖、指头肚敏感传来的韧性、弹性、坚挺,顺着呼吸、血液的流动,阳池传到三焦经,再沿着手臂往上,随着捏压圆球球,经脉蹦蹦地跳跃,刘作伐的呼吸,也随着有节奏地跳跃。
牛得田头开始,还顽皮地看着刘作伐手指,在自己圆球球上,弹棉花一样弹来弹去,不是还按着他手指,加重点分量。
不过,没有十分八分,自己圆球球开始丝丝发热,自己都感到奶头硬翘翘地,分外发红。
再弹了一会,牛得田奇怪,自己咋腰腿酸软了?平时自己够壮实哩,力气也猛,咋今儿个恁不耐烦刘作伐揉揉自己圆球球?自己搓澡也揉;睡觉前,往往不自觉,也会揉几下,咋都没有这酸软的感觉哩。
耐着性子,见刘作伐眼睛闭着,手指越来越轻柔,越来越花哨,不由圆球球一点一点移动,牵着刘作伐,慢慢靠向门框,塌实倚靠着,「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喘着大气。
再忍耐几分钟,牛得田撑不住了,圆球球,不是球球了,简直是两团火,啊呦呦,烧,烧,烧,啊呦呦,烧,烧,烧……自己好像吊在半空,一个劲地爬,「呼哧,呼哧……呼哧……」啊哟哟,热,热,热,「呼哧」……「呼哧」……啊哟哟,一张嘴不够用了,「呼哧哧,呼哧哧,呼哧哧哧,呼哧哧哧哧哧……哎哟哟哟——」牛得田两手朝前包抄,可有救星了,死死地搂着,浑身哆嗦,哆嗦,哆嗦,「呼哧哧哧哧哧……啊哟哟——」一下子抽筋了似的,瘫软地上。
刘作伐从迷梦中清醒过来,赶紧一把抄住,牛得田才没有完整委顿地上,不过,也差点把刘作伐拉扯倒地。
好歹使尽力气,才把牛得田架到圈椅上斜躺下。
「牛得田,你咋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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