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带,占这么大的地方。
」结果都是老太太老头子们再叨叨一遍「你这样子弄的话,下次上来得买两张票。
」接着就是售票员日复一日的警告。
反正没有什么卵用,他那去的那工地位置公交车站多,二十多路公交他从前年挤到今年都还没全部坐完一遍。
这倒是又证了一个理,只要脸皮厚,天塌下来都能用脸顶着。
要再来个混都市文学什么之类的写手,肯定还得再加一句感叹。
「啊,这就是社会啊。
」但找个脑的都知道,社会是你大爷,你得伺候好喽。
闲扯完,又闲扯。
好一会儿苍南才到家,这时候外面的天都完全黑下来了。
「真晚啊。
」他感叹了一句,这种炎夏的晚上。
说热的也不是那种的热,是闷热,热的让人不想抬头。
空气里都弥漫着两个字,窒息。
记得当初在同学聚会的时候,有个杂毛子似乎给自己讲过一个关于什么女奴的黄段子。
经过两次剧烈运动后的苍南现在不想做饭也不想动。
满脑子跑着火车似乎是要把记忆里那些过去式的趣事全部想起来,把自己那破自行车丢进地下室,挂上个小锁锁上门,出来回屋。
把这些动作全部做完以后,他就把身上衣服全部一拖,连裤衩都丢到一边,这么赤着身子,坐在家的大沙发上。
「哦对了!窗帘!」闭着眼睛假眯的苍南突然睁开眼睛,风似得冲过去哗哗两把把窗帘拉上,然后又风似得飘回他的专属宝座上。
「记得当年是瑞安给自己说的那段子吧,现在回想起来还记忆犹新。
关键就是太他妈的重口了,那玩意」王瑞安,男,生于1969年6月6号,虽然这个6月6确实挺6的,但是连70后都没当上的他现在已经是被列入会在公车上猥亵女学生与单身女性的危险分子中的一员。
谁叫他长得猥琐还是单身呢。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今年都快奔5都快赶上咱爸妈的大叔却是苍南的同学?!?!记得那好像是大学,世界上也有些什么变态之类的家伙存在。
记得当时被称为王的男人的瑞安,一脸严肃的过来找到了新生入学期的苍南,然后带他去秋名山飙了一圈「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将来定是位开车天才。
来上了我的车,我们去秋名山玩玩?」一头杂乱的半长头发,虽然还能看出个中分的型,但是也还是乱的令人无法直视,和那些行为艺术家都有一拼————瑞安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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