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地呻吟,反正四周没有人,肉茎忽然有点疼,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在惩罚我的粗俗。
“别咬,你这辈子就靠它,咬坏了,你怎么活?”我伸手握住一只大奶,用力地揉搓,大概是我的话很有道理,姨妈不再咬我的大肉棒,她专心致志地吮吸,隐约感觉她含上了瘾,不止上下翻飞她的舌头,偶尔还能深吞,几乎能将整条大肉棒吃尽,这又令我惊喜不已,多操练几次,姨妈身上的“三穴”皆能为我所用。
“三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