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莫大的勇气,我热血上涌、视死如归,心想:死就死,又不是没死过,大不了二十六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想到这,我胆气暴增,跟随着姨妈摆动身体。
姨妈尖叫:“现在开始荡,一、二、三,再来,一、二、三。
”小时候孩子都爱玩荡秋千,那是多么愉快欢乐的游戏。
只是眼下这种荡秋千,绝对是荡魂魄。
两个来回后,我手上的松树已快连根拔起,心中惊恐,又大叫道:“妈,树枝要断了啦!”姨妈怒骂:“别看树枝,一起喊,掉下去时拼命抓住任何东西。
”“一、二、三。
”“松手。
”姨妈喊了,我松手了,腿也轻了,估计与姨妈分开了。
感觉如腾云驾雾,眨眼间,我的凄厉尖叫声与“劈啪”、“哗啦”声连成一片。
手、腿、全身上下都在急剧坠落中产生刻骨铭心的剧痛,尤其左臂几欲折断。
我双手紧紧抓住一根不知长短粗细的树枝,稳住下坠的身体,在昏暗光线中,我艰难地撑起身体,把双腿交叉挂在树枝上。
多亏年少好动、多亏我是在野外玩大的调皮小子。
稳定好身体,我重现生存的渴望,渴望是如此强烈,牵挂更是扣人心弦。
我极目搜索,在茫茫的树林中大声嘶吼:“妈、妈……”“中翰……”得到姨妈的回应,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妈,我抓住东西了,你在哪?”我大喊。
“太好了,你有没有受伤?”姨妈的声音传来,我竟分得清楚她在哪个方向。
渐渐地,我适应了树林的昏暗。
“手好象断了,妈有没有受伤?”我朝一处隐约晃动的地方诉苦。
姨妈大骂:“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哪能不受伤?不过不碍事,你千万要挺住,就是手断了也要抓牢。
你忍耐一会,妈来救你,别担心。
”“我……我不……不担心。
”话音刚落,突觉不远处的一片树叶有异动,喘息间,一个微蓝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我笑了,深情地呼喊姨妈的名字:“林香君,我在这,我看见你了。
”“闭嘴,林香君是你叫的吗?”“我叫香君总可以吧?”“爱叫你就叫,别对我叫。
”“香君。
”“别对我叫。
”“我对树林叫、对苍天叫。
香君、香君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时候,我才真正领略到姨妈的真本事。
她虽不至于能飞箭走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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