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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苦笑:“那等她不值班的时候再一起出来呀。
”“她永远都要值班。
”陶陶快要把嘴唇咬出血了。
“啊?这……”我无言以对。
“哼,你是装疯卖傻,还是想一箭双雕?”陶陶走到我跟前,狠狠地逼视我。
宽松的白长袍里,胸部急剧起伏,她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听说病人惹怒护士的下场非常可怕,她们说不准会拿尿液当止痛针注射给你。
想到这,我打了个激灵,马上满脸堆笑,准备说一些甜言蜜语。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突然一阵嘈杂,只听有人喊:“护士,快!快照看一下病人,我马上去挂急诊……咦,中翰?”“烟晚姐,严笛?”我大吃一惊。
叫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