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说,昨儿个更带着典当来的银两上到城里头最有名的醉月楼里,几杯黄酒下肚,便吵着要人家红牌花魁来陪,人家鸨嬷嬷好说歹说花魁不在楼里,想不到少进这孩子竟奔到厨房里寻了把菜刀,架在捣嬷嬷的颈子上叫嚣要人家花魁席依湄出来,否则就要了鸨嬷嬷的命。
」席依湄……沈灵皱起漂亮的眉,心里浮现出一张明艳照人的脸庞。
是了,镇西爷儿房里藏的女人和大娘口里说的不正是同一个人吗?「鸨嬷嬷耐不住少进这般威胁……连忙说席依湄不在楼里,因为两个多月前镇西王府里的王爷看上了席依湄,便砸下大把银两把人给包进府里头了。
」沈灵长睫微微颤动。
席依湄待在镇西王府里的这作事,她老早就知道了,可这厢再度听见,心头仍是紧紧的。
窝在屋里两个多月来,除了绣活儿,她什么也不去想。
原以为不去想,就能把一切都给忘了,原来……并不能。
复又听见席依湄在镇西王府一待就是两个多月的事情,她的心好象让人给掏空了似的。
傻子,别再胡思乱想,镇西爷儿喜欢席依湄,镇西爷儿要娶梁小姐……这些事情哪是她这个小丫头可想可管的,她只要把嫁娶衣裳做好就成了……现在该关心的是少进哥哥的事,哪还有心思想那些没相干的事情。
「结果呢?少进哥该不会真把人家鸨嬷嬷给怎么了吧?」沈灵问。
「唉,我倒情愿少进他真把鸨嬷嬷给怎么了……也不会……」鲁翠莲哀叹了一声,眼泪又垂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儿?,」沈灵愈发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话说鸨嬷嬷说完之后,少进这孩子竟然手持菜刀就寻到镇西王府,跟着少进一块儿喝酒寻欢的李二见拦他不过,于是连忙回了家同我和你爹说了这件事,我和你爹一夜没闭眼,一直等到早上,都没有少进的消息。
今天一早,我和你爹进城打听,才知道昨天晚上少进便教镇西王府的人给送到官府里去了。
」「送官儿了?」沈灵惊叫一声。
「是啊,谁晓得少进会做出这等子胡涂事,什么事惹得惹不得都弄不清楚,镇西王府是什么地方,怎容得下我们这种小老百姓上门撒野?」鲁翠莲说着拉住沈灵的手,道:「我和你爹思来想去,总拿不出个主意,后来才想起镇西王爷可是靖南王爷的儿子,听说你伺候的不就是镇西王爷的亲娘吗?也许……灵儿在王妃面前求一求,少进还有一条活路可走。
」沈灵听完鲁翠莲的话,已是一睑凝重。
若要地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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