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君毅心头暗暗纳罕,忖道:“青衣人送信给这眇目人,这情形和前晚自己送信给蓝衣人颇相近似,信中定是指示眇目人把东西送交何处?莫非还没到地头么?”眇目人接过信封,神色恭敬地送走瘦高人影,向信封上仔细看了一阵,回身走到祭桌前面。
「嚓」的一声,打亮火摺子,燃起一支蜡烛,伸手从香炉旁取出半支线香,凑在烛火上点燃,插入香炉之中,然后把那封信恭恭敬敬地放在桌上。
凌君毅躲在匾后,看他举动甚是古怪,心中暗暗纳闷,忍不住凝足自己的目力,低头朝供在桌上的信封看去。
他内功精纯,相距虽远,但凝聚了目力,信封上的字迹,仍能清晰看到,那是:“燃起案上香烛,香尽始可开拆。
”凌君毅不知这写信的人弄的什么玄虚,但愈是如此,愈觉他们一路护送的那个小纸包,有着无比神秘。
线香烧得很快,整个大厅,都被淡淡的香烟缭绕,也很快渐渐散去,剩下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看来那半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