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这种刺激,眼睛紧闭,开始呓语起来:「啊……轻……一点啊……好硬……顶到底……顶到底了……来了……来了……嗯……」「哥……哥……哎唷……啊……啊……啊……晓霞又丢了……丢了……喔……又丢了……哎……唷……啊唷……晓霞受不住了……」「啊……」晓霞终於忍不住娇呼出来,听到晓霞高亢陶醉的叫床声,谢云岳不禁兴奋而抽送得更快更深,晓霞在他激情的挑逗下浑身疲软无力。
「啊……」随着谢云岳在花心上磨蹭的速度,晓霞的叫声越来越激亢,声音也越来越尖细,身体更是不停地颤抖着。
蓦然,谢云岳腰身一挺,将象徵欲望的挺硕全部塞进她体内,狂野的冲撞她的花心。
不断向紧窒的穴口抽送著,时而磨蹭着穴口的绉摺处,时而狂暴猛然的冲撞她的花核,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让硬挺抵在私密处的洞口,随即猛然的将自己贯入她体内,翻腾冲刺着。
谢云岳奋力挺腰冲刺一刻,猛力一抽再一挺,再往深处倾尽全力,用自己的硬棒摩擦她的阴道壁:「要射了……」「嗯……好……我也来了……来了……」谢云岳感觉龟头迅速的张开,一道又一道温热的精液源源不绝的喷射出来。
「哦……我要你的……你射了……我……」直到晓霞在激情的欲海中死去活来,谢云岳才满足的将炽热的热液全数洒至她体内。
晓霞已耗尽所有的力量虚软的瘫躺在床被上,喘息不已,谢云岳抱着她,给她一个感激的吻,然后一切归於平静。
话说江瑶红、罗湘梅在野鸭冰滩见谢云岳振袂冲霄而起,投入沉沉在夜色中,忙跟着腾起追蹑。
谢云岳身法何等之疾,两女追了一阵,连个影子都未追到。
寒风啸掠原野,奇寒彻骨,两女不禁沮丧踌躇,半晌,江瑶红俄呼道:「有了,他一定是落在沧州赵家,我们去找他。
」两女转面向沧州方向扑去。
黎明簿曙,两女到得沧州赵府,问讯之下,才知谢云岳业未退转,两女不由大失所望,面面相觑。
老仆严福心知两女为姑老爷爱侣,坚请留下等候,两女正待拒绝时,忽听厅外有人纵声豪笑。
两女喜然一优,别面而视,只见厅外立着索命八掌桑禄,饱衫襟角在寒风中飘荡起舞,瑟瑟出声。
江瑶红双眸外露惊喜光芒,出声问道:「桑道长,你可知道谢少侠去处吗?」索命八掌桑禄大笑迈步走入,点头说道:「贫道知道一点,两位姑娘别心急,一夜劳累,贫道腹中饥鸣如雷,且容果腹后,陪两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