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魁又丧心病狂地在内裤里扭住张宁的阴囊,用手指碾着他睾丸的碎块,直到阴囊里只剩一堆液体。
刘魁又将手伸进阴囊深处,挤压张宁的精囊,把他的阴茎掏出内裤。
张宁最后一点精液拌着鲜血被从龟头挤出,一股脑流到地上,被黄土吞噬……持续一个多小时残忍迫害,张宁终于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
他被扔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着阴部……缩在那里单薄的背影,看了叫人心碎。
男孩被弄成如此惨状,几个人还不忘在他身上蹬上两脚。
睾丸破碎,张宁性命难保,三个人一合计决定把责任推到民工身上。
马上动手!三个人半拖半拽的把张宁弄到了学校旁边一个废弃的车间里。
车间旁边就是正在建设的教学楼,虽然是周末,这里仍然有一些工地的民工来来去去。
三个人偷偷摸进车间,把张宁甩在地上。
刘魁蹲下来,将被他扒掉的大袜和掏乱的内裤重新穿好。
他对着昏迷不醒的张宁说:「你又何必如此,为了个女人被弄成这样,身子废了以后还怎么跳芭蕾,练了那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都白费了,今天全学校都看见了你被扒了裤子毁了睾丸,以后你还有什么尊严做男人!看在一个学校份上替你把衣服穿好了,留一点最后的自尊给你……我也并不是诚心要弄碎了你的睾丸,谁叫你那么倔!爱她就算了,你非要上了她!毁了生殖器看你还能上谁!现在你想生育都不可能了!」三人转身要走,刘魁最后回头说:「你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你自己爱错了人!」(七)裸「这是哪?」不知躺了多久,张宁才渐渐恢复了意识。
他只记得他被绑着,之后就疼得昏了过去。
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一颗睾丸已经被毁了。
张宁感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哪怕是挪一下身子都是不可能的事,下体甚至没有一点感觉,好像从腰以下都不是他的了,「怎么回事」。
他低下头看自己的下体,他心爱的那条雪白的大袜已经完全变了颜色,上边满是灰尘,呈现着略带光泽的淡灰色,原本紧身平整的银色舞靴也皱皱巴巴的。
看看自己的阴部,阴茎直挺着,上面有一丝血迹,紧身衣包裹着的阴囊却不见他原本硕大的俩颗睾丸。
可他记得刘魁只掐碎了他的右睾丸,那,另一个呢?张宁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伸进了内裤里,触碰到阴囊的那一瞬间,张宁的心碎了,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涌出,顺着脸颊流下来。
被绑在操场上遭受了那样残忍蹂躏没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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