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文字狱,都是当权者神经衰弱、做贼心虚的一种反应。
我们将清王朝最著名的一些文字狱,列为下表,以代表冗长的叙述:从这些案例,我们可以了解文字狱的本质,即有权人物对文字所加的奇异曲解。
像贾士芬的咒语“天地听我主持,鬼神归我驱使”不过是巫师们一贯的“口中念念有词”的勾当,竟然成为谋反的证据,可以当作文字狱的典型说明。
尹嘉铨自称“古稀老人”这是一句古老的成语,但弘历却酸溜溜地说:“我自称古稀老人,早已布告天下,他怎么也敢自称古稀老人?”竟想用政治手段制造自己的文学地位,可谓异想天开。
文字狱的审判是中国历史性司法黑暗——人权毫无保障的再一次的大暴露。
每个案件发生时,皇帝先交给高级官员组成的专案小组研究如何处理,向皇帝提出所谓的“公论”——当时的术语称“九卿公议”专案小组所提出的“公论”当然千篇一律的认为那倒楣的被告罪大恶极,坚决的要求用酷刑“凌迟”处死,家属全部砍头。
皇帝立即表示他的宽大恩典,特别加恩,免去凌迟,改处绞刑(或改处斩首)全族(或全家)男女老幼,改为发配到黑龙江(黑龙江黑河)或宁古塔(黑龙江宁安)给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