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而我等他走了以后,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大厅内四处走动着以便活动一下因为长时间端坐而有点儿麻木的大腿。
“呲”的一声,又一根吸完的烟蒂被我摁进了沙发边上的烟灰缸。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等的有些焦急的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把烟盒里仅剩的最后一根烟给抽了出来,叼在嘴上。
随手把烟盒扔掉后用打火机点上香烟,继续吞云吐雾着。
快要抽完的时候,我双眼的余光突然发现了那辆我盼望以久的教练车正朝大厅门外的这个方向驶来。
见此我连忙扔了香烟,跑到大厅里另一侧的安全通道门后躲起来。
借着通道门中间的一块纺锤形玻璃窗所留出的视角观察着大厅内外的情况。
此时车已开到了大厅外,在停车处把车子停稳以后我看着从驾驶座里出来了一个男人。
“真的是他!”我心里又惊又恼,因为我已看清楚那个穿着深蓝色连帽运动衫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