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既往不咎,再给我瞎晃荡,看我治不死你!」这大概就是此人暴躁的一面,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领略。
「既往不咎」倒是真的,连索尼Walkman的事儿她都默许下来,眉头也没皱一个。
至于游野泳,我确实很久没去了。
但即便去,也不会在村里,成年人的游泳天堂在平河滩。
那里淹死的人更多。
犹记得找到二刚时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隐隐有火光和哭号打西北天空飘荡而来。
只是那会儿我正伏在蒋婶身后——对我来说,并不存在远方。
我当然幻想过和蒋婶发生关系,确切说是把她肏得哭爹喊娘,就如同我幻想街上那些素昧平生的可怜人一样。
我像所有阴谋家那般制定出了详细的步骤,比如先摸腿,后接吻,然后吃奶抠屄,撸管吧倒可有可无,既然已经坦诚相见,接下来我们就搞一搞吧。
事实上2000年春节后,蒋婶到我家的频率就骤减了。
原因不得而知,现在想来应该和拆迁安置有关吧。
虽然远还没谱,但那年春天这事儿确已传得沸沸扬扬。
遗憾的是,即便如此,我也没能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空想家。
可见荷尔蒙浸泡过的勇气多么令人感动。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六月的某个周末早上。
那时奥运会已开始,看了场举重比赛后,一连几天我脑子里都是国产运动员蜥蜴般鼓起的脖子。
我视其为力量的象征,但难免又觉得搞笑,以至于有时走在路上一个人都会乐出声来。
如你所料,我想到了蛤蟆功。
那天早上,一如以往,我把硬邦邦的老二竖着压好后才推开了房门。
蒋婶恰巧在东院楼顶晒小麦,鹅黄马裤包裹着的肥臀旁若无人地朝天噘着。
于是我砰地关上了门。
没有反应。
我故意磕着地走。
置若罔闻。
我只好咳嗽了两声。
她这才转过身来,说:「林林可真能睡,这都该吃晌午饭了」我没搭腔,而是像个放风的犯人那样四下瞧了瞧。
直到站在水泥台前我才告诉她我早吃过饭了,就是睡了个回笼觉。
她哟了一声,就操把木锹,推起小麦来。
这一搞就是七八个来回。
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时,她停下来,丢开木锹:「那你可真勤快」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开始拣麦麸。
于是我就看到了黑奶罩和淌着汗的两抹酥胸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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