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派,除了埋头大睡,我也无事可做。
于是白毛衣便把我叫了起来。
一片哄笑中,她说:「有些同学爱睡觉,那也没法子。
但你不能老睡,这课间也跑出去活动活动,上课再睡也不迟嘛」我睡眼惺忪地抹抹哈喇子,真不知该作何反应。
正如此刻,陈瑶翻了个白眼:「你倒是个香饽饽,连选修课老师都认识你」我唯一的反应就是在她的大腿上捶了一把。
「见了令堂该说点啥呢?」好半会儿陈瑶又扭过脸来。
我翻翻眼皮,没搭理她。
「你说咱们能赶上看戏吧?」这下就有点嬉皮笑脸了。
我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一副很幽默的样子。
MTV肯定欠我个喜剧表演奖。
其实上周四母亲就说要来,依旧是评剧学校的事,得到教育厅备桉还是怎么着。
结果不了了之——在二号教学楼前潮涌的人流中,她打电话来说有事,「去不了了」。
就那一刹那,我突然就莫名地松了口气。
也多亏了老贺的论文和NBA,不然这一周还真不知道怎么捱过去。
上周二晚上在大学城的Livehouse搞了场演出,没两首——甚至不等大波兴奋起来——那把墨芬6200就断了弦。
熬到一曲结束,老板给找了把琴,高级货,Gibson的Firebird.太高级了,以至于我拿到手里滑熘熘的,就像脚上套了双大码鞋,怎么搞怎么别扭。
加上老琴的音箱和拾音器,调了十来分钟音,仍是差强人意。
台下的傻逼们蹦蹦跳跳,我汗水汹涌,动作呆滞,一股气流在胃里龙腾虎跃,险些奔将而出。
两首过后,我扔了琴,说不玩了。
如你所料,早对我横眉冷目的大波差点扑上来咬断我的狗腿。
我甚至给王伟超打了个电话。
一通逼逼屌屌后,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们厂长一般呆在平阳还是平海。
「狗屁厂长,平钢集团啊,人那是董事长兼党组书记!」呆逼一番吐槽,然后问,「你问这个干啥?」我支支吾吾,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不容易攒了个借口,不等撂出去,王伟超就给出了答桉。
他说不知道!是的,他是这么说的。
沉吟片刻后,呆逼又说:「陈建业嘛,除了职工大会,我们哪见过啊!平阳他当然有不少产业,养几屋子小蜜没问题,这事儿吧,还得听我们组长老黄给你喷,那叫一个,啊,酒池肉林啊」对酒池肉林我没什么兴趣,就想挂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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