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盯着电视。
美国人菲尔普斯出现在画面里,头有点小,像个机器人。
这货已经得了四枚金牌,而他的目标是八枚。
所以理所当然,他调动起了观众们的热情,包括酒吧里的诸位。
在这片赞叹声中,我挺了挺嵴梁。
我希望身旁的老姨能说点什么,但她始终仰着脑袋,双唇紧闭。
鸡尾酒令我越发清醒,甚至有点口干舌燥。
猝不及防,牛秀琴突然又翘起了二郎腿,她拍拍额头,「哦」了一声,调子拖得老长,再抬起头时哈哈大笑起来。
别无选择,我恼怒地瞥了她一眼。
「对你妈也忒上心了,我看和平也没你这么紧张」她切了一声,笑意末褪,而那双露趾高跟恰好戳在我的腿弯。
我张张嘴,却只是咳嗽了一声。
「再来一杯」牛秀琴把威士忌推了过来。
我摇了摇头。
「再来一杯老姨就给你说道说道」她挑挑柳眉,脸蛋上浮起一抹红晕。
于是我就闷了一大口,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
她却不再理我,转而跟吧台后的瘦子聊起了奥运会,先是金牌,再是「扬我国威」,最后是今天的游泳比赛。
提到菲尔普斯时,她说:「啧啧,瞧人家这肌肉」整个过程中,牛秀琴的脚始终戳在我的腿弯,还要有节奏地一弹一跳以便对其实施击打。
威士忌火辣辣的,所以我整个人也火辣辣的。
我搞不懂该移开腿还是提醒她注意这一点。
当然,不劳我费心,牛秀琴很快站了起来,翻出钱包结账。
完了,她看看我,拎起了奢侈品:「走吧」「去哪儿?」我有些发懵。
「废话忒多」牛秀琴撇撇嘴,却勐然一个趔趄。
我只好抓住了她的胳膊。
「到了你就知道了」她笑了笑。
出了门,牛秀琴直奔雅阁。
拉开车门时,她问我咋来了,我说骑车,她便扬了扬下巴:「往前二百米,嗯,一百五十米,左拐,滨湖花园。
老姨先调个头」「你都这样了还开个屁」事实上我也飘忽忽的,或许是这灯火辉煌的热浪太过粘稠。
她愣了愣,环视一周,最后才转向我,笑靥如花:「那就不开,先扔这儿.」说完,她噘着屁股在车里瞎翻了一通。
之后,「噔噔噔」,牛秀琴扭到车尾,打开了后备箱。
「拿点东西」她冲我招招手。
于是我只好过去拿东西。
然而东西有点多:两箱酒(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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