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我不知说点什么好,只能笑了又笑。
跟几年前比,她倒是一点没变,虽说不至于一瞅就有种军人气质,但确实跟普通女孩不一样。
至于哪不一样,我是说不出来。
陆敏大眼薄唇的,很像张凤棠,就是肤色深点,后者无疑是陆永平作祟了。
「十一你姐兴冲冲地跑回家,结果你不在家!」「你也不早说!」「我姨说你上北京玩儿了,玩儿啥了?」「瞎玩儿呗,看演出」「挺能跑啊你,不是一个人吧?」「呵呵」「咋不把人带出来,让姐也瞅瞅?」「还没见我哥呢,哪轮得到她出场」「哟,你个死林林,嘴挺油啊,跟谁学的?」我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倒是狗急还要跳墙呢,这打铁啊,还得自身硬。
表姐在军艺读戏剧文学,现在分到了文化局艺术科,管文艺演出什么的。
据她说,除了工资低点,还不错,「你妈要来平阳演出啊,也得归我管」。
她男朋友以前在新疆当特种兵,后进了平阳武警支队,「再有一年就能转业」。
我说祝你们幸福啊,她说那当然,「还想在你们学校附近买房呢」。
饭毕,我带她到校园里晃了一圈儿。
再出来时,在公交站台上,陆敏朝不远处努努嘴:「就这个楼盘」毫无疑问,她指的是建宇开发的什么大学苑,暑假后就开了盘,卖得挺好据说。
翻修后的西操场已投入使用,我等却养成了跑东操场打球的习惯。
李俊奇重返篮球场,活蹦乱跳得像头驴,连盖他几个帽,这货都不长记性。
另一个老乡倒久末露面。
问李俊奇,他指指胳膊,说陈晨受了点伤。
这就有点夸张了。
直到十月下旬的一个周六,我才在操场上见到了陈晨。
他确实受了点伤,至今右胳膊还吊在脖子上。
我们打球时,他就在一旁看,还不忘左手运球,颇有些张海迪老师的风范。
出于礼貌,下场休息时,我问他胳膊咋回事儿。
他望了望篮球场,好半会儿才说:「受伤了」他的话没毛病。
这位意志坚强的老乡勇于承受各种磨难,比如没事儿就拿把刀子在自己左手腕上切一切,可以说是励志楷模了。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猜测,何况那条蚯蚓总是藏在护腕或袖管里,咱也就有幸见过一次。
周日下午,陈晨也在。
难得地,他竟学会了叫好,虽然那声音单薄克制,以至于有点冷漠。
就是这天陈晨主动跑过来,找我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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