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隐现,但那亭亭玉姿,卓卓不群,已令牡丹失色,只看得张甑挪不动半步!有诗为证:芳年声价冠汴梁,玉貌花颜赛罕俦。
要教龙颜贴香体,欲引群雄尽折腰。
那女子是谁?正是:说开月闭花羞合,道破雁落鱼倒游!话说药郎张甑赴锦儿之约,夜候牡丹园,正向园中牡丹仙子诵颂情誓,忽听河边花林之中,传出一女子声音。
这声音如玄女降瑶池,令他心神激荡,不由转眼瞧去。
但见林中萤虫飞舞,围一绝色女郎。
那女郎侧身立着,他虽看不甚清,但见红妆玉颜,卓然不群,身姿似非凡类。
只这一眼,已看得他挪不动半步。
他自惭形秽,不敢逼视,只竖耳倾听。
听那林中深处,又有一妇人说话:“蔡师师有何不妥,女儿为何要改本姓?”这声音,却是一个上了年纪之人。
那红衣女郎轻叹一声,回话道:“那位太师爷位高权重,不也姓蔡吗?李妈妈,明日女儿开楼,牌上书这名字,莫叫客人笑话,惹祸上身喃。
”张甑听得暗自纳罕:“太师爷?莫不是蔡京蔡太师?她如何为了开楼,便要更换本姓?真是奇了!”又听李妈妈言道:“女儿说得也是,既要在京里立万,便须处处小心。
但为何要姓李?”那女郎道:“公孙道人早年告诉养父,说我姓蔡,但不说我生父是谁,只说我因孽而生,与江山社稷有缘,来日必得善果。
我既是孽生,养父姓李,妈妈你也姓李,便叫李师师吧。
这名甚是顺口,听着让人喜欢。
”李妈妈喜道:“女儿国色天资,艺技无双无对,今个又取这好名字。
明日开楼,我与你招客,必叫那些好色男人,趋之若鹜,让李师师之名,红透东京。
”张甑听到此外,心中顿时一凉,羞红上脸,暗叫惭愧:“什幺牡丹仙子,原来是个卖艺妓女,惭愧啊惭愧!”却听李师师言道:“世俗的,我却不接不见。
公孙道人法术通神,做不得假的。
女儿既与社稷有缘,便不为钱财卖艺,定要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地。
妈妈你且听好,女儿只去会那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
非此三者不见,不可堕了身价。
还有一则,来者无论是谁,需绘得一手好画!”李妈妈叹一口气道:“都怨那道人说道,你又何必与钱财过不去?那三者,加一手好画,你倒哪里去寻?”言下甚是不喜。
李师师道:“妈妈不必多言了。
明儿便传话出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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