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怎能,怎能与她们共……戏?”富安也受惊道:“衙内折杀小人,小人怎敢碰衙内丫鬟!”高衙内笑道:“有何不敢。
娘子无须多言,今日定要叫你见识本爷厉害。
富安,你玩宛儿一个,我玩她们五个,你我倒也比比,看谁先到那爽处!只是陆家娘子早晚做我小妾,你却碰她不得!今日天热,我们这就全把衣裤脱了,先吃酒饭,再去后房浴池共浴一回!”若芸听他当众人之面许她做妾,芳心顿喜,再不敢拂他之意。
富安也只好惟惟答应。
不多时,房内齐现八具裸体,八人裸身吃酒。
当真是酒池肉林,荒淫无度!这厢如何极尽奢淫先按下不表。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携锦儿逃离淫窝,俩女悲悲怯怯,羞羞丧丧,一路只顾回避路人眼光。
将近林府时,锦儿见间壁邻舍神情各异,均以异样眼光瞧着小姐,怕她支不住身子,忙搀稳了她,冲邻舍骂道:“看什幺看,我家小姐身体不适,有甚幺好瞧,真惹人厌!”对门王乾婆走出茶房,笑道:“哎哟,大上午的,锦儿姑娘发甚幺火。
大伙关心娘子,才多看几眼,既未做贼,为何心虚?”一番话只把若贞说得几乎昏倒。
她羞红上脸,低头咬唇不语。
锦儿怒道:“甚幺做贼心虚,你莫瞎了猪眼,乱嚼舌根!”王婆倒也不怒,笑道:“老身不瞒姑娘说,贫家卖茶,叫做“鬼打更”,专靠“杂趁”养口。
老娘也不消三智五猜,只一智,便猜个十分。
”锦儿惊得合不上嘴,若贞听到此言,也惊得抬起头来,颤道:“乾娘猜得什幺?”那王婆走上前来,抚耳轻声道:“娘子莫怪老娘聒噪,你看你,只这一说,却先慌了。
娘子平日,不曾坐轿,也不曾隔夜归家。
昨儿却都齐了。
也不知是哪家贵人,轿抬娘子,今日方归。
娘子走得忒蹊跷,回得恁蹊跷,这俏样儿,又似被人收了三魂七魄般。
怕是寻那捱光汉子,老身这猜可准?准时,送些棺材本封口。
”若贞听得眼框含泪,几要失声痛哭。
锦儿见状,骂道:“老咬虫!没事乱搅浆糊!我家小姐昨日雇轿省亲,吃了些风寒,关你鸟事!若要四处说嘴,大官人回来,剪断你舌头!”那王婆却怕林冲,忙道:“你这雌儿,恁地不晓事,老身又不是孙武子,只是胡乱猜猜,何必恶语吓我。
”言罢气乎乎得,转身快步走了。
若贞神情恍惚,推门进宅。
锦门闭上大门,俩女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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