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进士卒,正需……」高俅打断他道:「呼延灼就要提任汝宁群都统制,他一走,我的人就少了。
你可知我拔你去他那里,实有深意?」林冲道:「愿闻其详。
」高俅斜眼瞧他,轻声道:「教头,你的武艺,不在呼延灼之下,我当你是我心腹,常想重用于你,也不来瞒你。
虎骑军拱卫京师,责任重大,常有人想插手军中事务。
呼延灼一走,我便难以掌控了。
有你在虎骑,演训士卒校官,多为我带些亲信,你懂我之意……」林冲心道:「原来如此,你倒想让我做你的走狗。
」当下沉吟不语。
高俅见他不语,又道:「那王堰早该退休,此事一了,禁军总教头之位,你便坐了。
我身边有本事之人,实是甚少,教头如能尽心相助,升任虎骑军指挥使,也是指日可待……」林冲摆了摆手,打断他话。
这高俅与其子高衙内为人,当真是蛇鼠一窝,常言道有其父之必有其子。
与这等人为伍,作其鹰犬,实令他想来做呕,便道:「林冲只是一个教头,懂些武艺罢了,这指挥使一职,却是做不来的。
」高俅听他只顾推让,心中十分不喜:「加官进爵,哪个不喜欢,这林冲倒是块木头?」又道:「教头谦虚了。
什幺做不来做得来,只要得我提点,做我亲信,做不来也做得来;若不如我意,做得来也做不来!」林冲冷冷一笑道:「太尉厚爱了。
林某这身本事,只报答国家,不为一已之私,恁地做不来。
」言下之意,只为国家,不做家奴。
高俅顿时大怒,却不露声色,笑道:「教头当真谦虚。
也罢,你既执意调回,我准你便是!回京后,务必精训士卒,来日仍有厚用。
」林冲唱喏退出。
*****************************************林冲走后,高俅怒不可泄,将桉上书卷掀在地上,冲身边军汉吼道:「叫陆谦来,快去!」也只片刻,陆谦便仓惶赶来,口中颤抖道:「恩相少怒,不知下官做何错事,请恩相责罚便是!」高俅指着陆谦鼻梁吼道:「你那师兄,究竟是何等样人!竟然给他总教头之位,也不愿做我亲信。
我甚至许他,来日升任指挥使,他却执意仍要调回!你说,他是何等样人!何等样人!」陆谦冷汗刷刷齐下,忙跪倒在地道:「林冲那厮,甚不晓事。
恩相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小人早与那厮撕破脸皮,恩相千万莫要将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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