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不多。刚在一个巷子夹道站定,白玉解开红色斗篷的带子,就被身边的人扯到怀里,斗篷因他的动作滑落在地。
他粗鲁的想扯开她领子上的盘扣,却因不得要领一直未曾解开,呼吸越发急促,额上沁起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眉上一路滑到下巴处,滴在他淡青的衣裳上,晕起一朵朵深色的花朵。
白玉儿有些后悔不该穿这艳色的衣裳,但秦氏一再说去人家府里做客还是穿得鲜亮些,而且又是老夫人做寿,喜庆些好。
她就怕发生这事儿,这不就来了。
白玉儿见他脸色焦躁,眸子里已经染上红色,虽不知他哪里难受,但知道他已忍到了极点。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