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关系,等一会县爷来验尸,我看你怎么说?”“妈的,包子田,县大老爷又怎么祥,难道他会冤枉好人,等刘头儿找到少寡妇一问不就明白了。我还认为是少寡妇另有相好的闯进村,看到他们在作爱才下手的。”“袁施开,那少寡妇为什么不见了?”“当然是杀死伍少爷的凶手逼着少寡妇跟他走啦!”另有一个中年道:“包子田,袁施开,你们不要吵,伍少爷死得非常奇怪,他也死得活该,平时仗着家里富有,老子又是告老京官,只要他看中的女子,往往软得不行来硬的,现在死于寡妇床上,丢人丢大啦!”“孙叔,伍少爷死得奇怪是什么意思?”又一个青年农夫急急问。姓孙的中年道:“他身上没有一点伤,死后眼珠突出,舌头伸出五寸长,八成是中邪啦!死得非常可怕,只怕少寡妇也话不了啊!”康女忿忿拉出东风:“阿风,你听到没有?”东风点点道:”只怕县太爷来了也查不出所以然。”康女道:“那伍少爷该不是中了邪?”东风道:“照那中年人所说的情形,可能是,而且是中了煞降。”“我们要不要去查一查?”“女的是个烂寡妇,姓伍的又是个依财仗势,欺压乡民的家伙.我们干啥要管这种事?如果那炼降的倒霉,碰上我再除他不迟。”“可能是西南鬼巫派的巫婆!”“阿兰,你真傻,巫婆逼个寡妇去作什么?”“炼降的有男性?”“当然有,前面是什么地方?”“左面不远是湘江,我们沿江而上,明天晚上可到衡山城,今夜只有落镇了!”“又是镇,我情愿走夜路。”康女笑道:“随便你,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反正我们带的干粮很多,不过天色又快黑了,前面右边是大路,左面是山,踏上山路就是南岳山脉的北端起点啦,要走山路我们就向左走了。”东风道:“那就向左走好了。”康女拉着他笑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