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的神箭只是未曾有机会,见逢春尽心把绝技相授,也开始认真练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三娘和逢春都是一身大汗,逢春见三娘不但美貌,聪明天赋似乎还在自己之上,益发陷进了爱慕迷恋之中不可自拔。
不由把身子靠紧三娘,两手搂住三娘的腰,嘴唇往三娘脸上贴去。
三娘伸手捧住逢春的脸不让他靠近,道:「我已知你对我的情意,只是我乃长辈,我儿又是你师弟,你我之间如何能有男女之情?况且我已有心爱之人,愿与之白头偕老。
」逢春道:「姐姐可怜可怜我吧,我思念姐姐早已不可自拔。
无敌兄弟虽是我师弟,但此事你我不说谁人可知?姐姐自可与他人相知相爱,逢春绝不阻拦,只求姐姐可怜我。
」说罢像小孩般大哭不止。
这逢春顽皮得很,这一套大哭的绝技不亚于其神箭,凭此在母亲姑姑和其他长辈面前横行无阻,只畏惧花荣一人。
三娘原是心软之人,被他这一哭弄得不知所措,逢春趁机将头埋入三娘胸脯里。
三娘青春正旺,怀里抱着个俊美的少年如何能不动心?不觉间将衣服解开了,逢春含住三娘红红的乳头一阵吸吮,三娘忍不住叫出声来。
逢春除下三娘的衣裙,抱住三娘的身子爱抚揉搓。
三娘见逢春下身毛尚未长全,觉得有趣,纤手一把握住上下拂动,逢春只觉浑身血脉奋张,下身刹那间硬的似铁棍,对着三娘的两腿间伸去,三娘张开腿迎住,两人合为一体。
当晚两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三娘问逢春:「你这小孩子毛都未长齐就这般好色,长大后定是个祸害。
你且告诉姐姐,现今已有了几个女人?」这会儿她也自称姐姐而不是姑姑了。
逢春道:「只有姐姐一个,何来许多?」三娘瞪了他一眼,道:「胡说,你敢骗姐姐,仔细你的皮!」把手捏住逢春屁股上的嫩肉一拧。
逢春呲牙咧嘴道:「好姐姐放手,真的只有姐姐一个,无其他女人。
只除了母亲……」三娘问道:「你与母亲有染?」逢春道:「非也。
只是吸吮过母亲的乳头,就像吸允姐姐的乳头一样。
」三娘道:「她是你娘,自然要给你喂奶,吸吮乳头算什么!」逢春道:「不止是小时候吃奶,我一直和母亲一起睡到六岁。
六岁后只要父亲不在,我就晚上偷偷去母亲床上搂着她睡,最喜欢吸允母亲的乳头。
」三娘笑道:「难怪你这么喜欢我的两乳……」伸手去逢春屁股上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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