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性欲太高,每天我都想做个三两次,我最喜欢的是「打野战」特别是晚上在我们学校的小花园里,那里有个小亭子,我趴在栏杆上,翘着屁股,他用大手捂住我的嘴,免得我叫的声音太大,被人家听到,特别是看着离我们不远的甬道上,来来往往的学生,说着话,却看不到我们,东哥在后边插我的时候我最兴奋。
每次他都喜欢我说些下贱的话来挑逗他,他也是,只有这样的挑逗下才会让他有激情,时间才会长,那东西才会特别硬。
后来我学会了口交,是他教我的,记得那次是在他朋友家,他朋友不在家,他和我看黄片,记得是什么满清十大酷刑,我们喝了酒,我非常想要,他就是不给,说让我口交,要玩深喉,我开始拒绝。
后来还是答应了他,当时的细节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他让我从墙角跪着爬过去,我爬了过去,然后按他编的的台词说:「主人,快操我吧!」。
然后他张开双腿。
我要说「谢谢主人。
」跪着把那大黑鸡吧含进嘴里,很大,他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把鸡巴往里捅,我差点吐了,但是还是忍住了,按他说的笨拙的用力吸着,吸完了舔他的蛋蛋,再然后才是坐到餐桌上分开双腿说句。
「主人,快来操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
」他才过来,然后把我按在他朋友家餐桌上操,那餐桌是实木的,很结实,但是每次在上边做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们几乎在他朋友家的每个角落做过,厨房,卫生间,客厅,阳台,卧室,甚至衣柜里边,也在我们学校的大部分地方做过,图书馆的卫生间,下了晚自习的教室,寝室,小树林,最多的还是那个小亭子里。
不过所有美好的事情都会有结束的时候,他整整陪我呆了半个学期,就是两个月,直到快放寒假,他回了广东。
这次分开也是永久的分开了,我很快放了寒假,说要去广东找他,他拒绝了,说要回老家,还有事,我也回了老家,毕竟过年还是要回家的。
那是我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寒假和春节,开学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他,因为小灵通只有在沉阳好用。
可是他接我电话后却直接说我们之间只是玩玩而已,他来沉阳这么长时间主要是换工作了,想好好休息一下。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我拼命的求他,最后甚至说了些我现在难以出口的羞耻的话。
但是他还是拒绝了我,甚至不接电话,我找他朋友,他朋友也不理我,最后他朋友还是烦了,告诉我,胡正东和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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