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做过一件错事,也未因流言蜚语弃她而去,她因他初开情窦,将女儿家单纯懵懂的爱慕都留在了他的身上,两人似半对夫妻相处着,如此即使她已是他人之妻,也不能即刻舍断干净。
可她知道,就算对他有感情也不能回到过去了,困在那段情感里最终会两败俱伤,与其这般不如试着接受现在,毕竟日子还长。
商蔺姜想到这儿,不由叹了一口气,平日里她虽时不时嫌这儿不好,厌那儿不好,其实心里明白,如今的日子并没什么不好。
傅祈年非君子,却也不是邪恶至极之人,当初虽用强硬的手段相逼她嫁为他妻,可除了这件事,其它事上不曾苛待她,洞房花烛那夜,他冷淡极了,行动上却温柔小心,之后在侯府里受人白眼,吃了不少委屈,他知晓后就带着她到了四川,日子过得颇自由,不需阿谀奉承,伪作闺秀。
商蔺姜不是铁石心肠之人,这些好记在心里头,记多了之后对傅祈年的那些厌恶便随着时日的流逝而减淡了。
就说昨日之事,明明他的怒气宛然可见,弄的时候急而有力,却不是失去理智的鲁莽,害她身心受伤,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痛,所以白日醒来后她并没有昨日那样恼怒。
傅祈年说她气性小,他自己的气性也大不到哪儿去,要是气性大,就不会为难喜鹊了,商蔺姜无奈笑道:“那灯笼不用改色,放着吧,我来处理。”
“多谢夫人!”烫手山芋被人拿走,喜鹊的脸上终于笑容。
知道傅祈年在误会什么,商蔺姜决定等他回来说个嘴清舌白,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把昨日的事完善好。
“喜鹊,你去医馆给我开副避妊汤吧。”商蔺姜折了声音说道。
昨日傅祈年弄在了里头,商蔺姜不愿在此时授精有孕,两人的感情不稳,误会颇多,且以傅祈年的身份地位,日后保不齐会妻妾成群,她亦不知自己何时会被休了,这时有孩子,苦的只会是孩子。
商蔺姜想到幼时过的那些日子,不能有孕这个念头更是坚定。
平日里的男女事,傅祈年总是小心翼翼地收场,不会弄在里头,故而府里不曾备过避妊药,只能去外头买一些回来。
闻言,喜鹊面有难色,犹豫片刻道:“避妊汤伤身坏体,都台……”
“无碍。”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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