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当今的礼部郎中。”商蔺姜顿了一下,“陆郎中。”
当今的礼部郎中,便就是夫人的原本夫婿,喜鹊一听,眼睛瞪似铜铃,急急行上一礼后,她只想将商蔺姜带离此处:“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兰聚阁里等都台吧。”
说完她偷腔在商蔺姜耳边说一句:“都台若是瞧见了,怕是会生气。”
“好,今日有些疲惫,陆郎中赶路而来,也早些休息吧。”既然物是人非,伤感也无用,商蔺姜怕会连累旁人,朝陆承渊点个头后转身离开。
不曾想傅祈年就在身后不远处站着,手里拿着那盏人形灯笼,不知是何时来的,也不知方才那一幕有没有瞧见。
商蔺姜硬着头皮往他跟前走去,越近跟前她走得越慢,话还没酝酿好,走过去也只能干笑掩饰尴尬,这样反会让他起疑心。
即使走得缓慢,距离也在慢慢缩短。
傅祈年没有上前一步相迎,便是瞧见了方才的事儿,到了跟前,商蔺姜大气不敢喘,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在喜鹊机灵,见气氛不对,便开口道:“方才的sao动,有人撞了夫人,夫人没站稳,脚踝差些走作了,都是喜鹊不仔细,回了府,自去领罚。”
“有些疼痛。”商蔺姜接了喜鹊的话,“上些药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那要快些回府才是。”喜鹊急忙道。
傅祈年没说话,眼也没眨,看着陆承渊所在地方向,冷声冷气道:“瞧见故人,不去打声招呼,似乎有些失礼。”
说完抬步要走去,商蔺姜不知哪儿来的胆,扯了他的手臂,带着哭腔说:“我、我脚疼,改日再叙寒温也不迟。”
……
从街上回来后傅祈年的脸色变得阴沉难看,态度也变得冷淡。商蔺姜晓得他在生什么气,可这不是她的错,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陆承渊,更没想到会投入他的怀抱里,在他肩头上留下一抹唇脂。
一切都是巧合而已,不过傅祈年心里不会这么想,毕竟那人是陆承渊,那个本该是她名义上的夫君的男人。
都说女子善妒,男子又何尝不是呢?他们妒起来更是疯癫,不讲道理。
对于没有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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