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她不曾轻易流露出来。
这一回流的眼泪不是在打悲博人怜爱,也不是在扯娇勾人心痒,她为别的男人哭得伤心,傅祈年呼吸一顿,心如死灰,在她的心里,原来即使自己待她万般好也比不上她心中的情郎一分。
他后退了一步,很是平静地问了一句:“所以你这是为了情郎,宁愿委屈了自己?”
商蔺姜移开眼,扭了头,也是平静地回:“你说是就是,你既在心里这样想我,我做多解释又有何用?”
“我明白了。”丢下四个字,傅祈年推门而去。
商蔺姜擦去脸上的泪水,低声咒骂几句就收拾好心情睡下。
本以为今晚会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曾想沾榻即睡,连梦都不曾做一个,若不是半夜里被傅祈年闹醒,这一觉能睡到天亮。
商蔺姜是觉着身上沉重才醒来的,醒来发现身上不着寸缕,肩头和脖颈一片湿濡,耳垂更是湿热,睁眼一看,发现傅祈年正压着她,唇在她的脸颊边轻啄着。
见她醒来,傅祈年改啄为咬,咬上半截耳垂。
力道稍大,吓得商蔺姜肩头颤颤,她本能地伸出手要攮开身上的人,但傅祈年压得实在,似乎是想融进她的骨子里,底发力气去攮竟然攮不动一点。
“你、你起来。”他整个身子都压到身上来,商蔺姜的身板哪里经得住他的压,喘不过气,气息渐弱,说话的声音在发颤。
傅祈年知她难受,却不将身子挪动,反将那双能活动的手捉住,随后唇瓣来到她的眼角旁逗留,轻柔地挨擦着,似是呵护,又似挑逗。
“平日里商商心情好时,可是将我当成了你那位未婚郎君?”傅祈年开口说话时,热气一阵阵喷洒在她的眉宇间,经热气润湿后的眉毛的颜色深了几分。
商蔺姜脑子发热,根本不明白傅祈年的话意,他的气息像觅食的蚁虫,爬满了全身,偏她做不得一点反抗。
这一回比上回还似jian,她两下里消受不住,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原是今日才知道你与他之间有着许多秘密。”傅祈年说这话时口气冷淡不少。
不过口气冷淡,身子还是火热的,甚至比方才还要火热。商蔺姜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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