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一幕吓得久久不能言。
袅袅琴音终于散去,唯余千古的神话。
马若探了探那着红衣的枯骨,奇道:“应是已经死了七、八年的死人,如何会坐在这里抚琴?”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五)
自穿越以来,栩栩设想过无数最后的结局。从最初还没有牵扯出任何情感,所以可以毫无顾忌地去死,以为死了便可以回到真正属于她的世界,可老天偏偏给你安排一出出怎么也死不了的戏码,非让你把这场戏给演圆满。后来,遇上了夏大夫,她后来真正意义上的夫君,她便再也舍不得死了,甚至没了再回到自己世界的想法,被那个人迷得头晕转向,迷得七窍都开了桃花。直到他死去,她方才领悟自己只是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爱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把一颗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心掏得千疮百孔,最后一个人留在这个世上空伤心。
这场戏里,她想,她过得十分圆满,唯一遗憾,是不能给他生个孩子。
就这么遗憾着,眼一睁一闭,载着满满的回忆,回到了自己世界。没有以前想的那么壮烈的死,甚至没有一丝牵挂的死,哗啦一下的被拉扯回来了。
回过神,她正躺在一间明亮亮的房间里,映入眼帘的是华丽丽的冰窟,她的身体正被一个四四方方的透明冰块盒子封在房间的中央。
身体被冻得发僵,动弹不得,只能将眼珠子乱转,看着这陌生的房间,各种高大上的摆设,心里实在惶恐。她这是在哪里?从她穿越以来过了多长时间?呜,她难道被当作科学家的试验品了吗?也不怪,这世上能穿越的人实在屈指可数。可是,她这是魂穿,是魂穿!谁能看得出来她是穿越了的?
有脚步声。
一个白衣黑裤、瘦瘦高高的男子端着一杯热咖啡推门而进,由于隔着一层冰,男子的模样看得模模糊糊还有些扭曲。为了让男子发现自己,她努力地从嗓子里发出声音。嘴巴张不开,最后也只是嗯嗯地呜号了几声。
其实不用她吭声,男子也会在进来后第一眼便看向她。
他喝了一口咖啡,缓步走来,按照往常的习惯,将冰块里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以查出她是否苏醒的痕迹,当注意到那一双眼珠子在动来动去时,手中的热咖啡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去找解开冰块的开关。
随着一声开关按动的声响,困住栩栩身体的冰块开始融化,不稍一会,地上便落了一大滩的水。栩栩从空中落下的瞬间,男子一个箭步冲过来,接住了她。
这个身体也不知道是多久没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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