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萧婵吓了一跳。曹淮安缓缓掀开眼皮,泼眼都是冷意。
“小搭子莫怕,我不是坏人。方才小搭子落了东西,这不给你送来了吗?啧啧,小搭子怎么生得如此好看。”
男子不释口,且是越说越下流,绕马车三匝,欲从窗隙潜目,可惜帘幕严实,里头的光景看不着。他想了想,停步在萧婵落坐的一侧,屈指在木上敲敲打打。
萧婵听到敲打声响,由由忬忬的,从未遘此等事,忙起身坐到曹淮安膝盖上去了,臀部塌着他,不留半掐余地。
男子闻车内有衣裳簌簌声,敲得更起劲儿了,他接着道:“方才小搭子过我身旁,无意摸了腻滑之肌,还嗅得飘飘香浥,我这心都飞到你这儿了,不想小搭子生得梨花袅娜的,还是偷心贼儿,不过我乐得给你偷。俗话说,礼尚往来,你偷我心,我也得偷点什么才是,那我便偷你方才落下的小香囊罢。”
萧婵下意识摸左腰,果真空空如也。那香囊乃是她亲手所绣,里头装有不少东西,一想到自己随身所带之物落到一个塌毛手中,她心里就膈应得慌。
男子潜听车内,车内声响杳然无息,以为女子不敢开声,正中他怀,胆子更大了些,不住倾诱她,道:
“小搭子你别不理睬我啊,我说得渴乏,还想听听你那娇音解解渴呢。还是你怕你夫君知道,不肯与我说话?你那小厮和婢女都不在,再说我帮你看着呢。”
“男子在内大妻大妾,在外窥香窃玉,妇人气急败坏时给夫君带屎头巾,这是事儿自古以来甚多,都是希松的事。既然你恁样的怕羞,我就只好主动一些,到时候被发现了,小搭子不是作俑者,倒都骂我,我来担干系,可好?”
帘角被微微掀开,跑来一只巴掌大的老鼠睁眼瞎窜,萧婵惊叫一声,老鼠才爬几步路,就被曹淮安一脚踩尾巴着并且踹了出去。
萧婵叫的不是老鼠,而是那只油腻的手。
本想车中人会吓得花容失色跑出来,男子做好了美人投抱的准备,却不想才然放进去的老鼠正好飞到胸口,使得他连连退了几步,又是啸指又是拚叫道:“哎哟,不想是个泼辣小搭子。”
他悠悠潜生一股勃勃的念想,顿时喉干嗌,想把近在咫尺的香娇玉嫩拥入怀,听她软糯嗓音,再抚她滑腻之肌,咬她香香软腮,再与她做个裙带之事儿,虽然偷的是罗敷有夫之人,可别有一番乐趣。
想罢,他上前欲撩起帘子,只在迅指间,愣是吃了一口蹬心脚,连里头人都未看清,整个人飞到街央,脚下攘了几步仍没站稳,仰面向后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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